“你想想一个女人,她的老公在外面,两个月鸟无音讯,没有一点的消息,她一点都不着急,而且又做了指甲,又买衣服的,身上的衣服都是新买的,你觉得正常吗”冷启晨把刚刚的对那中年妇女的观察说给苗雨诺听。
“照你这么说一个丈夫死了的女人,还不能做指甲了,逛街买衣服都不行了,”苗雨诺故意这么说。
“你觉得她是真的悲伤吗?”冷启晨问苗雨诺。
“这我到没有注意,但是你说她新买的衣服,你是怎么看出来了?”这一点让苗雨诺很疑惑。
“因为她的衣服上还有刚出厂时,留下的折痕,说明她是新买的,衣服还没有洗过”冷启晨的话让苗雨露牙口无言。
苗雨诺觉得自己在冷启晨面前,好像就没有说过对的话,做对的事,只要她认为对的事情,再冷启晨的面前都是不对的。
“那你觉得这个中年妇女有问题,她的问题出在哪?”苗雨诺不甘心的说。
冷启晨听到苗雨露的话,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而是转身继续往前走,苗雨诺也跟在他后面,等着他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
“就连我们的专业翻译都无法鉴定出死者的样貌。和体貌特征,都要通过DNA对比,才可以确定死者身份而。
而一个中年妇女也可以看一眼就知道,这是她的丈夫,你不觉得奇怪吗?”
“她不是说了吗?她的丈夫有一个一个脚趾是断掉的,所以她才可以确认。”此时苗雨露说的话有一点偏向中年妇女,因为她在心理上还是可怜那个女人的。
冷启晨听到苗雨诺的话,笑了。
“你觉得尸体在死前被殴打成那样,剁掉一个脚趾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冷启晨反问道。
苗雨诺一想了,冷启晨说的也有道理。
“可是如果那个人不是她的丈夫,他为什么要辨认?”苗雨诺不解的问。
冷启晨推开韩锐轩的办公室,走了进去,屋里空无一人冷启晨本打算找韩锐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