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信息，拒绝透露。”朱子仁眼皮也不抬一下。
“我们建立合作之后就可以知道了吗？”李秀满也不生气，继续问了下去。
“可以，对合作伙伴开诚布公本就是应该的事情，我也无心把Maybe工作室打造成什么神秘组织，能稳定运营就好。”朱子仁随口说道。
“原来是这样。”李秀满点点头，“那么请问Maybe工作室收人标准又是什么呢？我看Maybe工作室只有报名信息，没有这方面相关的描述。”
笑了笑，朱子仁解释道：“因为根本就没有标准，想进Maybe工作室的唯一要求就是我看得顺眼。”
“那你看我顺眼吗？”李秀满突然煞有介事地说道：“我也算是有能力有作品的人了吧？”
“老实讲，不怎么顺眼。”朱子仁顺着他的话开起了玩笑，“有地位有名望能替Maybe工作室撑起门面的人有我一个就够了，你过来完全就是捣乱，所以我不同意。”
“哈哈哈哈，朱先生算得倒是精明，那我也就不腆着老脸凑过去了。”李秀满哈哈大笑，“让我们来正式谈谈合作内容吧。”
……
合作内容也没什么好谈的，这种东西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有限范围有限程度的优先权跟指定权而已，牵扯的东西虽然多，但一点也不复杂。
当然，朱子仁是超脱与所有规则之外的，不然指定权总是指到他头上那他可受不了。
“友情提示，EXO那首《咆哮》已经花掉了你李会长的所有面子与傻帽公司未来两年的指定权，请多注意。”看着双方律师将双方代表的印章落于合同之上，朱子仁才慢悠悠地开口说话，“当然，我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后面还会再为EXO送上一首歌，不过这首歌有些附加条款。”
“什么条款？”李秀满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自己上了大当。
朱子仁倒是相当随意。
“还没想好呢，想好了再跟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