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顺且道:“但是我现在就只能靠你了,绁错他们极有可能是想利用墨者来阻止周济变法。”
富术道:“所以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挑起儒墨之争,而在濮阳的儒生是远多于墨者的,如果儒生也都认为是左槐所为,那我们将会面临非常大的压力。”
殷顺且道:“在这方面,我会尽力帮助你的,但是你一定要监督好擎薄,可莫要让他屈打成招,若真成了一桩冤案,那就难以再挽回了,到时我们又如何向端木先生交代。”
富术点点头。
“绁兄,你这一招可真是高啊!”
擎薄是一脸钦佩地向绁错拱手赞道。
绁错摆摆手道:“亲自出手对付一个小娃,说来可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啊!”
可神情却是十分得意。
“那倒是的。”
擎薄点点头,又道:“这就当做是杀鸡儆猴吧。”
“嗯?”
绁错不由得看向擎薄。
鸡?周济。
猴?卫侯。
你这说得可真是太真实了。
但这要是让卫侯听见,可有你好果子吃啊。
擎薄也反应了过来,忙道:“我指得是殷顺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