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看着鲁伯友问道。
鲁伯友点点头,道:“那位周先生利用圣祖,激怒左槐他们,从而断言他们做不到兼相爱。”
子让问道:“你呢?”
鲁伯友困惑地看着子让。
子让问道:“若此时有人当着你的面辱骂孔子、老子,以及圣祖,你心中是何感受?”
鲁伯友沉默少许,道:“学生学识尚浅,只怕也会跟左大兄他们一样。”
子让笑道:“所以周济并非是巧计取胜,兼相爱虽然伟大,但能够做到的人,真是寥寥无几啊。”说到这里,他微微皱了下眉头,又道:“故此我们墨者一味的追求兼相爱,只是好高骛远,亦或者是自欺欺人,学问之事,还是要脚踏实地,一步步的走啊。”
翌日。
“先生来了,快快请坐。”
卫侯见到姬定,真是如同热恋中的男女,两眼放光。
“多谢君上。”
姬定拱手一礼,跪坐在卫侯的正对面。
卫侯开心地笑道:“听闻先生三言两语,便将左槐等一干墨者说得是哑口无言,可惜那里人多嘴杂,寡人不便亲自前往,错过了目睹先生的风采,可真是好生遗憾啊!”
姬定笑道:“君上无须遗憾,但凡能够用嘴解决的问题,其实都不算问题,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对于现状是毫无帮助,真正的治国之道,可不能光用嘴来解决。”
“先生说得极是。”
卫侯非常谦卑地点点头,又赶紧问道:“今日寡人召见先生,便是想请教这治国之道。”
如今他已经设有内朝,拜姬定为侍中,接下来就应该变法。
另外,他刚刚利用那胥靡竖立了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