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那完蛋了,他可是出了名的驴脾气,武看看,那五个人干下的好事。
这受气的县令,做不做都罢啦,世家的力量,愚兄肯定是抵抗不过的,
只是平日里被各种打压,为兄无法将他们处置,如今反而还能得到面圣的机会,
我一定要将公道说出来,世家无非就是让我下台,受了几年的鸟气,我也够了,
只要能将事实说出来,他们拿走我的官服,又有何惧怕,我自带了妻妾,背着阿娘回老家就是,难道,不做这一方县令,还活不下去了?”
“好气魄,兄长真是豪气冲天,小弟佩服,
如此拿的起放的下,又将公道摆放内心,兄长真好男儿也。当浮一大白,来小弟敬兄长一杯。”
“请。”
“请。”
“不知兄长老家在何处?”
“哦,为兄在川蜀之地,穷乡僻壤的,贤弟莫要见笑。”
“不会,不会,兄长在蜀中,可知那金丝楠木料,价格几许?”
李钰听说四川就想起来金丝楠了。
“愚笨倒也听说过,做棺椁房柱乃是上等木材,具体多少,也不知详细。
只是我来长安之时,银钱不多,就卖了十几颗,得钱六贯又半。也不知是吃了亏还是得了便宜,外行总归是外行呀。
李钰歪着脑袋计算着;
“如此说来,这一颗要三四百钱了,小弟有一事,想与兄长详谈,这金丝楠木料,小弟想去蜀中弄一些回来。
我蓝田的庄子里,现成的庄户百姓和车马,只需兄长与当地百姓劝说一番。
卖给我的时候,挑选些好的就成,如此,也给兄长多少弄一些贴补家用,又不犯律法,也不违背良心,不知可否?”
“这有何难,倘若这番世家将我弄下台去,我回了祖宅,与说和一下,要多少没有?
若是能保住这县令一职,也不用担心,愚兄修书一封,贤弟叫人带去交给我一个族弟即刻弄成一切。保管不耽误贤弟之事。”
“如此甚好,正好今夜无事,这具体的事务,咱们还要仔细斟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