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就问;“大兄可知人为何要穿靴子?”
程处嗣刚要收拾心情准备听听李大朗到底有何计策,忽然被问人穿靴子的事,就顺口回答;“人自然要穿靴子,若是不穿,岂不是要磨烂了双脚?如此常事何以问之?”
“大兄莫急,这人都能穿靴子,为何马不能穿靴子?
小弟心想何不使战马穿了靴子…”
话未说完就见程处嗣一口酒就喷了出去。
程处嗣心想,原以为你能生出什么奇思妙想之策,原来是要让马穿上靴子,马穿靴子还怎么打仗,如何奔跑?
这简直是笑掉大牙的计策,若真穿了靴子能行,千年来为何人们不给马穿上,偏等今日,让你说了出来!
心里不禁暗叹,这李大朗终究是少年人的心性,尽说些孩子气的话来。
;“啊弟莫要信口胡说,人穿靴子乃是常事,可这给马穿上靴子的事儿,自古至今从未听说,太也荒唐,
况且给马穿多高的靴子?一尺还是半尺,穿了靴子的马儿如何还能奔跑!幸好此间无人,为兄也不会外传,啊弟莫要再提。”
李钰听见到程处嗣说穿一尺高还是半尺高自己也忍不住大笑,心里想着把马穿了女人的高跟皮靴的场景,那马可不是连都走不成了都。
自己心里也清楚,一时间让他接受马穿靴子的事也是不可能,也解释不清楚,不如明日铁匠来了,打造几个铁片安装上,再与他分辨。
想至此处李钰便道;“大兄莫要见笑,马儿穿靴子的事儿,暂且不提,今日已经天晚,不如且先休息,小弟忽然想起,还有事情要交代下人,就不陪大兄同榻。这便告退,明日待送走了那些郎君咱们兄弟再聚。”
程处嗣听说李钰还有事情就不再多说,两人做礼告别,
送走李钰,程处嗣实在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嘴里嘀咕着到底是个孩童呀,说话如此天真,竟然想出给马穿靴子的滑稽事来。嘀咕着进了被窝。
不说那边程处嗣笑得难以入睡,只说这边李钰很不服气,这程处嗣竟然不相信我的话,那明日我便叫你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