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琅邪郡公的两个郎君,还有吴国公家的两个郎君,也要同往,还有两家和大伯相交的郎君,
说好了今日同行,结果昨晚在平康坊吃花酒,闹腾了开来,
众家兄弟一听说来置办产业,又听说三国故事乃是贤弟所做,便都起了攀比之心,
随成就了今日的局面。”说
着还朝那边努努嘴。
“为兄也有想过,贤弟为这些庄子出力,,把府里的木料库房腾空,还不够,
复又拿了粮仓一半的粟米,去换木料,还要拿出秘法,制造红砖与水泥,
却都是没有进项的,如今他们来了也好,给贤弟也带一些补贴之物。
只是一点,贤弟有所不知。
这长安城里的勋贵之家,可不缺那几个银子的事儿,贤弟这五百贯太少了些,
依照为兄的意思…应该这般。”
程处嗣说完伸出一个手指头比划着。
李钰看着程处嗣的一个指头,偷偷咽下去一口唾沫,
赶紧伸手把那一个手指头攥住,小声问道;“大兄可是说一千贯?一处宅子?”
程处嗣也不吭声,只是狠狠的点了点头。
李钰追问;“一千之数,会不会太多了?倘若到时候,一套也卖不出去?大兄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