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子李椒亦是早亡,也不知道是否留下了后裔。
三子李敢,留下一支血脉,便是那陇西的李氏了。
咱们李家,和皇家,便是出自这一支,只是相隔已经太多太远,只为同一个祖先罢啦。”
李钰心想,这不是废话,几百年了,谁还认你这个,不过即便再远也是同宗不是,至少也能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了。
“而咱们府里,出自李敢的第三子这一支,这一支却一直都是高门显望,又分出了很多后代子孙,每一代都有分家另过的,
咱们府里上查四代的家主,就是那边,分出来的,虽然我蓝田李氏出来蓝田居住,但是族谱里确实没有分的,所以咱们还是陇西李氏的正宗,陇西李氏二房,就是说的咱们了。
到了郎君这一代,已经是第五代了,前几代一脉单传,到了第四代上,兄弟四人,阿郎为长子,是以,那两位国公便都称呼阿郎为大兄,
下面还有三位男子,可是,期中一位,得了瘟疫夭折,其余两位都跟随当今太上皇,东征西讨中,战死沙场了。
只有阿郎,留下郎君这一丝骨血。是以,到了郎君这一代,就又成了单传。”
李钰道;
“难怪咱们的府邸,如此大,想来是当初修造的时候,是考虑过要住四家的。”
王可馨道;
“然也,当初的老太尊,将这府邸扩大修缮了两次,皆因阿郎兄弟四人,成活了三个也。
却不想,又成了一脉单传,是以阿郎在的时候,是非常希望郎君能多娶妻妾,开枝散叶的,
如今这重任,便留给了郎君,还望郎君以后,能善待自身,珍惜身子,多取妻妾,
使咱们陇西李氏二房,在郎君的手里,多子多孙,重现辉煌,完成那四代先人的念想和遗愿。”
李钰一边听着,不停的点头,心想,肯定了,我这辈子,肯定得多取些女人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