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仓一没有回答小钻风的问题,而是说了另外一句话,“也许昨晚看见的人就是在做这种事情?既然如此,今晚早点睡,半夜起来蹲点,说不定有发现。”
……
王盘切菜的时候差点切到手指。
即使是他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神不宁,就好像丢了魂一样。
在常朔来了之后,他为自己构建出的屏障瞬间崩塌,普沙庄最真实的一面从他脑海里浮现,曾经做的事情,曾经的选择,都在不停的折磨他的良心。
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踏入泥潭。
“王伯,原来你已经在做了,我还打算让你休息一下呢。”钱仓一笑了笑。
没有任何回答,王盘依旧在重复手上的动作,而砧板上,白菜叶已经被切成了细碎的模样。
“王伯?”钱仓一加大了音量。
“啊?”王盘一刀切了个空,擦了下手指。他摸了摸伤口,流了点血,不过并不严重,甚至不需要创口贴。
“还是我来吧。”钱仓一伸手拿过菜刀。
王盘没有阻拦,也没有表示感谢。
“你……究竟是什么人?”沉默半响,王盘终于开口了。
“我是一名警察,和你一样。”钱仓一过了两秒才回答。
“除了身上穿着同样的衣服,我们其余的地方都不一样。”王盘面容非常憔悴,嘴唇都有些干裂。
钱仓一几下就切好了白菜,然后将攸县香干摆在了砧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