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仓一转头看着鹰眼,“宁阳没有与我们集合的原因难道是他提前来到了太自路”
他的话,让其余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上。
包括正在争吵的谷木与罗河。
诡异的气氛甚至让空气都变得有些沉默。
“你可别瞎说”龚萍开口说道。
钱仓一转过头看着龚萍,“我没有瞎说,只是说说这种可能而已”
避讳,是一种说话的技巧。
报喜不报忧便是其中一种。
重要的是这一况能够适合绝大部分场合。
不是因为报忧有错,而是因为人本的认知问题。
随后,钱仓一的目光在其他人脸上一一扫过。
“我平时的工作就需要解决产品的各种疑难杂症,自然要用的排除法,刚才只不过是说出了其中一种可能而已。”
他这句话说完后,其他人的脸色好了许多。
“未雨绸缪总没错,我们还是先想想宁阳的死是为什么吧说不定能够发现什么。”鹰眼将话题转移到宁阳上。
“我们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死而且是以这种方式死在这种地方。”谷木已经失去与罗河争吵的兴趣。
“有没有可能就是裴俊良刚才说的理由”罗河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或许他是后面跟过来的,我们没等他不是吗路线更改的事他也知道,我想,他说不定是跟在第三梯队后面,然后再慢慢加速追赶我们。”皮影戏谨慎地说道。
一阵风吹过。
陌生的道路,陌生的地界,几个人围着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