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走到黑发男人身边,从包里掏出了两张纸币,伸手指着巷子旁的酒吧说道:“Wine。”
“I……My uncle need wine。”
黑发男人愣了一下,对着我说:“小孩子喝酒不好。”
我当然听不懂,所以我坚持指着酒吧说道:“Wine……”
“麻烦。”身后的银发男人突然开口了。
黑发男人瞥了一眼银发男人,开口回了一句:“外面有巡查的……”
我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只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黑发男人,黑发男人又对我身后的银发说了一句:“我很快回。”
黑发男人转身走出了小巷,剩下的我和银发男人大眼瞪小眼,我盯着对方手臂上的蝴蝶结,心想这人很强壮,系在我脖子上的领巾,系在对方手臂上还显得有些不够长,蝴蝶结都小了一圈。
也许是察觉了我的视线,银发男人也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掏出了一直揣在兜中的右手,伸手解开了那个蝴蝶结,已经止血的伤口又有血流了出来……
这人自虐吗?对方的同伴应该是去帮我买酒了,我这边帮忙也得帮到底,所以我又走过去,拿起领巾,并且吓唬某个有自虐倾向的伤号:“Bleeding will die。”
银发男人愣住了,我趁机把领巾系到伤口上方,又打了一个蝴蝶结,比刚才那个还好看,我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脚步声再次响起,我转头,看到黑发男人走了回来,手中拿着一瓶酒,我瞬间眼前一亮,男人把酒递给我,我接过后,还不忘把钱塞过去。
“谢谢(a-li-ga-tao-u)。”我说道。
黑发男人再次侧开身体,留出路让我离开。
我一手抱着酒瓶,另一手对着两人挥了挥,这才转身离开小巷。
我一路向着露神所在的小祠堂而去,希望那只大白狐狸还在。
走到小公园的时候,我低头看了一眼酒瓶,上面印着两个英文单词:Rye Whis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