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打定主意让他挡箭牌做到底啊。
亏他还怕她会受到委屈,过来看着点儿。
结果委屈那个却成他了。
贺敬舟摇头:“我也不知道。”
接着,他看向郑侧妃,“她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郑侧妃就直说,万一猜错了,也没法改。”
郑侧妃被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气得都快坐不住凳子了。
偏偏顾一瑾还觉得不够,瞪着贺敬舟,压低声音道:“你刚刚不是和我说,王妃找我是问我昨天在春风得意楼受惊的事吗?”
声音虽是压低,但屋内够安静,该听见的都听见了。
既然知道她昨天买了很多东西,又瞧见她今天乔装打扮出府,那自然对她的一切知道得很清楚,那么昨天她在春风得意楼差点被牌匾砸到的事,也该听说了。
昨天她回来时,王府没有一个人过来慰问,就当消息没那么灵通,可隔了一天,外面应该传遍大街小巷,稍对她有点关心的,都应该都打听到了。
她是王府的世子妃,未来的当家主母,在大街上受到这么大的惊吓,回来没个人关心两句,反而迎头就是指责,太说不过去了。
就算她在王府再不受待见,但还是瑞安王的儿媳妇,名字可是写在王府的族谱上。
她们不记得,没关系,她提醒她们就是了。
顾一瑾这提醒的时间拿捏的刚刚好。
郑侧妃气的不知怎么办,又知道顾一瑾受惊,非但不能责怪,还得安慰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