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个新兵蛋子,都能说像杀鸡一样容易,可见这仗有多好打。
一个摆弄着冲锋枪的老兵,得意洋洋的说:“那是,可你用刺刀能杀几个?
我拿冲锋枪,一路冲过去一路突突,直接打到了敌人的机枪阵地上,起码打死有七个。
要不是那重机枪都被打成零件了,我们几个非得背一挺重机枪回来。”
这又把许多战士听的遗憾极了。
从敌人一次就发动了一个大队进攻的规模来看,后面起码是个联队。
他们都觉得,要不是上面下令撤退,继续朝前打下去,搞不好能直接把这个联队打崩了,抓个联队长瞧瞧。
被八路军战士要活捉的井边联队长,被手下掩护着,一连往后撤了二里地,才重新站稳脚跟。
秋冬季节的夜里很凉,井边大佐却出了一身的汗。
六辆喀秋莎火箭炮的齐射,一半落在了最前线阵地上,一半就落在了他们右侧,准备后续进攻的第五步兵大队。
那种宛如末日景象的场面,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炮击结束后,井边大佐还没回过神,部队在没有得到命令时,就自发的向后撤退。
如果不是基层军官的组织能力尚在,几乎就要演变成一场溃败。
被一顿炮弹打的溃败,简直就是奇耻之大辱。
“八格牙路,是谁第一个当了逃兵,把他给我找出来!”
井边大佐咒骂之余,都想出了昏招。
还是他的参谋长冷静,阻止了他。
所有人都向后跑了,追究谁是第一个逃兵就毫无意义,只会使得人心惶惶,士兵更无战心。
“各部队的伤亡呢?”井边大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