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侍卫手掂着纸包说,“只知道昨日夜里秦王府的人到的京师,然后早上皇上就传侯爷过来了。”
“该不会是要打仗吧?”
“说啥呢?”侍卫像看傻子样地看着她,“去年后军营的将士才把滋事的蛮敌驱出关外几百里,他们这会儿喘没喘过气来还不好说呢,怎么会可能会有本事杀过来?”
赵素神情松下来。“不是打仗就好。”
“好了,我要去巡视了,不跟你多说了。——谢了啊!”
侍卫举着纸袋道了一声谢,然后走了。
赵素现在是个看门的,这会儿能上哪去呢?皇帝既然不在乾清宫,那她也懒得去站岗了,脚尖一转去了慈宁宫。
陆太后正在听女官罗允禀报。
“这些日子朝上递得最多的就是关于花月会有违礼制,乱了朝纲的折子。余青萍事出之后,城中舆论到如今为止仍未停歇。大部分人都认为是花月会纵容了她野心膨胀,否则她一个小小庶女断不敢有这样大的胆子。
“不过皇上那边却一直没有发话,就算是早朝上有大臣当廷提出来,皇上也只是把问题抛给了礼部。方侍郎照本宣科,以法令回怼,倒也回得那些大臣没有话说。”
陆太后微微吸气:“皇上这几日在忙什么?”
罗允略顿,看向她道:“这段时间朝上似乎并没有太多要务,万寿节后没两日,皇上还和赵侍卫出城去放纸鸢了。”
“什么?”
太后把端到嘴边的羊乳又放了下来:“他们两个去放纸鸢?”
“是。”罗允颌首,“皇上收了赵侍卫的寿礼,是一只赵侍卫亲手做的纸鸢,皇上为了验证这纸鸢是否能放飞,那日为此放了赵侍卫一日假,去了城外。”
陆太后下巴跌了,看了她半晌才把目光收回来。
“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