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素顿了一下,点头道:“三个月就三个月!只要您告诉我,这些都是小事情。”
就冲今日被大大满足了的虚荣心,就是被奴役三个月也值啊!
皇帝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就望着她道:“今日随朕去太和殿的有何纵,你知道?”
“知道啊!”
“造船的事归工部管,所以接下来好几年朕都得靠老何家把船的事给办妥当,你们把他外孙给打了,虽然错不在你们,但他自认失了体面,肯定不会既往不咎。
“朕抬举抬举你,也是为了他不找你们麻烦。你们太平了,朕也能落个清静。”
听着好像有点道理。
不过为什么好像有点小题大作?
就凭他那满肚子的黑水,他还搞不定个不占理的老何家?
她就问:“当真?”
“朕的话还能有假?”
赵素也不好说什么,男人心海底针,眼前这个男人的心,简直深入地心。左右何纵的确也是大跌眼镜,被打击了个够呛!便姑且信了。
她说道:“那您想吃什么?我做点什么孝敬您吧。”
“明日再做,才吃完饭,哪里吃得下。”
皇帝端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