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内侍,倒也不担心男女之防,别说,还真挺得用的。
见他被带走,剩下的几人脸色都有些不大好。
刘瑾见着人一走,便挺起了腰杆儿,似模似样地开始训诫起来。
不仅将府里的规矩说了遍,还警告敲打了番。
不知道的,真以为这是他家,崔家人才是他伺候的主子。
狗仗人势!
谷大用恨恨地想道。
东街,麒麟内,沈茂君跟个没骨头似的歪在榻上,手中拿着账本。
他时不时地瞥眼立在窗子前的人,叹了口气,“我说,查到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杵在这儿作甚?”
谢丕眯眼看着窗外,并未理他,任由沈茂君叨叨了一会儿,自讨没趣,才闭了嘴。
又过了好一会儿,有人上来,敲了敲门后,进来道:“公子,张璟已经被拦下,章家那边,现下还没有机会。”
沈茂君闻言一顿,抬起头看向谢丕。
他就说,自家这个弟弟来做什么,原是来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真是的,把他这儿当成什么了。
“章家那边不急。”谢丕转过身,“张璟如何,别让他死了。”
“回公子,已经寻了大夫,只不过太子殿下下手太重,人也失血过多,恐怕没十天半个月,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