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跟着老太爷学的最好的,怕是就这一点了。
不吃亏!
谢丕冷哼,“今儿个不必练字。”
“成交。”太子高兴地撒腿就跑,回去给他拿药膏。
他本就爱蹦爱跳,厌文喜武,经常有所擦伤磕碰难免,是以身边常备些药也是惯例。
且,宫里的药,就没有不好的。
昨日谢丕听到崔九贞的伤许是会留疤,自然就放在了心上。
那样的人儿,若留下疤,以她那娇气的模样,怕是会难过。
不过一会儿,太子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酒杯大小的蓝色釉面罐子,递给他,“这可是孤自己用的,最好的!”
他强调道。
谢丕接过,看向他,“今日既不必练字,你午后便去院子北边的鸡圈将鸡蛋拾来,放到后厨备用。”
太子双眼一亮,连连点头,“这个容易,先生放心,包在孤身上了。”
他挺起胸膛,拍了拍。
谢丕眸子微深,径自转身离去。
他回到屋子里,自己割了道不大不小的伤口,然后涂了些药,见着没问题这才拿着去隔壁。
站在屋外,他出声提醒了下,正忙着打理门口的如云闻声,走了过来。
“谢二公子,可是有什么事儿?”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