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向身后摆了摆手,示意那两人离开。犹豫了一下,那两人站远了些,依然能看见九卿和燕君莱,之后,四人就一直保持这个距离。
“我给你说啊,你就当之前不认识我……你就当从来没见过我,你不认识我,晓得不!别在酒楼说我的事!”
九卿点头,被抓回家的他仍崇拜好汉,向往快意江湖。
“不过,当初在乌兰郡你干嘛不辞而别?!你可是说好了的要答应带我走江湖。”
燕君莱自动忽略最后一句话:“没有,我说了,给那老烟枪说了的。”
两人就这么勾着脖子一高一矮沿着回廊慢慢走。似笼罩了一层薄雾的灯光环境下,喝酒叙旧的人,第一次相识以酒交友的人,都会卸下防备心相处。酒楼的意义就是这样,在夜晚疲惫时,放大人心中情绪,肆意发泄。
“你和他说有什么用,他可不是和我一伙的。”
“屁!”
“粗蛮。”
“屁!卵蛋玩意儿!”
“他是我爹娘一伙的,你晓得吧?”燕君莱摇头,和这兄台是第二次见面,论熟不算很熟,不过是救过他,一起喝过酒而已,她能知道什么。
想到这里,她的手松开他脖子,不熟,勾他脖子干嘛。
“你在这里朋友喝酒?要不你去吧,让别人等也不好。”不想被这货烦着,燕君莱开始不着痕迹撵人,她是贫苦人,得上工挣钱吃饭。
“早喝完了,我想走就走。不过,你什么时候到遂城的?”
“快两个月了吧。”
“我先你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