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子枚淡然道:
“字面意思,若是几位长老觉得子枚还不足以担任家主之位,也不足以对族内大小事务做评判,而需要几位商议决定,那么子枚的意思是,几位长老何不自己做家主。”
说到这里,赵子枚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四人,继续道:
“以四位长老的资历和在族中的地位,想来是无人不会答应的。”
“子枚,你多心了,当年长老会成立的初心,便是辅佐家主商议族内大小事务,我们这些人也一把年纪了,又怎会觊觎那家主之位?”
“是啊,子枚,归根到底,到时候,你才是赵氏明面上的家主,别的不说,只是家主这个名誉,你可知道有多少和你一般的后辈眼红?”
“几位长老,请回答子枚的问题。”
“什么问题?”
“身为家主,是否也只是几位长老的传话工具?”
“不是。”
“如何证明?”赵子枚目光灼灼。
“长老会说了不是,自然就不是,难道长老会还会骗人?”
“长老会不会骗人,但人会骗人。”
“赵子枚,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当真不想做这家主?”
赵子枚微微一笑:“非也。”
“什么意思?你给我们一个答复,这个位置,你坐,还是不坐?”
赵子枚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回答。
思绪反而回到了许久以前。那时候的自己,也就是十一二岁。
自己和赵明的父亲,以及赵谦,是同一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