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缈拍了拍桌上的画盒,道:“这里还有两幅画,这绿色画盒里的画,就别展出了,放进保险柜里,这红色画盒里的话,可以拿到展览区展示,也是非卖品。”
树龙闻言目光落在了这两个画盒上,赶忙问:“很珍贵?”
裴缈笑了笑,道:“绿盒里的画,我都不让你展示,你说珍贵不珍贵。”
“卧槽!这么牛?”树龙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比汝窑还珍贵?”
裴缈淡笑点头。
“你别说,没让我猜一猜”树龙想了想,道,“难道是吴道子真迹?”
裴缈笑骂:“你特么见过吴道子真迹?”
树龙退而求其次:“阎立本的画?”
裴缈道:“不是唐朝的,是明朝的。”
“明朝的?”树龙蹙眉想了想,忽然满脸震惊地望着裴缈,道,“难道是仇英的画?”
“没错。”裴缈点头,说话间打开了画盒,取出了里面的画卷,在桌上缓缓展开。
桌子有点画卷只展开大半,树龙赶忙拿着放大镜凑近了仔细观看这幅画。
“绢本设色,没有做旧痕迹,是明朝的画,这画工和用色”树龙一边观察画,一边絮絮叨叨,自言自语地说个不停。
陈尧不懂古玩,好奇问裴缈:“仇英的画很值钱吗?”
裴缈点头道:“他的画曾经拍出过六十亿的天价。”
“嘶”陈尧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直呼“我的天!”
树龙终于看完了仇英的画,他仿佛喝了一瓶三十年陈酿,如痴如醉,甚至激动得脸都红了,他望向裴缈,道:“要不拿去给韩教授看看,让他鉴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