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纪六婶顿时皱起眉,不满道:“这俩孩子一出门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一点也不让人省心,亏我还在他们离家前再三叮嘱他们,记得和家里保持联系,等他们回来,看我不扒了皮,他们在外面倒是潇洒了,却不知道我们在家里有多煎熬。”
“你们家秋生上次和你们联系是什么时候?”纪六叔突然问。
纪建元想了下道:“秋生上次给我们写信好像还是大半年之前的事,你们家晨星呢?”
“我们比你们时间短点,但也有小半年了。”
纪六叔表情有些凝重。
“往年过来我们家晨星都会卡着点给我们写信,但今年我们还没收到他的信也不知道过些天能不能收到,这俩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
纪六婶絮叨个没完,却始终不愿意去往纪秋生和纪晨星出事上面想。
大过年的想这些不吉利。
见状,林墨晚道:“说不定过两天他们的信就来了,可能他们之前是被别的事拖住了脚,实在不行,咱们年后往他们的部队拍个电报,问问他们的情况,眼下咱们就别自己吓自己了,搞不好他们这会正在回家的路上,打算给我们所有人一个惊喜呢?他们这些年没回家也是时候回家看看了。”
纪六婶眼睛陡然一亮道:“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我们家那个臭小子别的不会,搞这种自以为是的小惊喜倒是一套又一套的,有一年他见家里许久没吃肉了,自己跑上山抓了条蛇,想要给我们改善下生活,为了给我一个惊喜,他冷不丁倒掉在我面前,吓得我提起菜刀就往上面砍,吓得他哇哇叫。”
说起纪晨星,纪六婶面上就溢满了笑。
对于这个儿子,她是骄傲的。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在听到纪建元说他们可能会没出息时,那么生气。
其他几个孩子听到他们的嘀咕,互相对视了一眼,默契的没说话。
纪桃桃没有见过纪秋生和纪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