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巨,可如山之重,可如风之轻。但无论是何种,总归是在心坎上留下痕迹的。沉重者会让你透不过气,风轻云淡者会挠着你的心痒痒的。
默默把人推开,想着要下车,可当视线落在他手上的那处血肉模糊地带,却终究还是强行忍下了。俯身,拿着棉花细细为他擦拭着药。
沈君御的呼吸在耳畔时而急促时而轻缓,带着些许……嗯?暧昧?
谭雪为他上药的手默默地顿了顿,却终究还是逼着自己强行忍下了,只是那再度说出口的话已然温和了很多。
“痛吗?”
“废话!”沈君御啧了声,没有像偶像剧的桥段那样在自己耳边吹着风,只是在龇牙咧嘴地叫嚣着,“你打一个试试。”
谭雪抬头扫了他一眼,再度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沈君御立马疼的不敢吱声了。
“不是很能耐吗?有本事你把停车场的车都给我打一圈试试。”说完后主动开了车门,示意他下去。
沈君御嘟囔几声后,乖乖地不敢吱声了。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顺畅了许多,作妖的人温顺了不吱声了,谭雪这才耐心地把剩下的部分给擦拭完毕。
彼时,安子皓手疾眼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见着沈君御被包扎完好的伤口,瞬间乐了,“还是小雪你对他有办法,要换做别人,非得被他这暴脾气揍成猪头。”
谭雪扫了沈君御一眼,没说话,只收拾好东西要走了。
“你去哪里?”安子皓显然比沈君御还急躁。 谭雪瞪了他一眼,“家洛该来接我了,你带他回去养着吧。”话说完后又默默看向沈君御,犹豫半晌,终究还是说道:“沈君御,今天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赶明儿得空了,我给你打回一巴掌让你消消
气。只是今天不行,我等会儿还有活动,这脸要是打出血手印来,被记者拍到了不得传出家暴了嘛。你也不喜欢被人冠上家暴男的美称吧。”
话说完后便一溜烟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