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她们，何须对他们笑脸相迎？汉文，你和共事那么久，你该知道我的脾气的。”
“是啊。”秦汉文长长叹了声，“我和你共事这么久，亲眼看着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干掉了苏静的无数手下，可现在，你却为了顾瑾甘愿转变。顾瑾……”目光落正在被华景天护着准备上车的顾瑾，眼神，再度转冷。
“都是你，顾瑾！”猛地抬起头，他快速推开了苏黎生，举枪，当即朝着她的方向开了一枪。
华景天迅速地把扑向顾瑾，稳稳地护在了怀里。
“嘭”地一声，枪声残忍地响了起来，子弹穿过胸膛所带出来的鲜血溅到了顾瑾的脸上。
顾瑾慌了。
回神时，华景天已然倒在地上。
“景天……”
苏黎生眼神一狠，当即踹了秦汉文一脚。对方快速爬起来拿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眼神里带着恨，藏着委屈，声音也哑了，“老大，你不要逼我。如果不是顾瑾，一切都会好好的，你也不会在过去变的那般优柔寡断，甚至于现在你也不会让自己处于这种两难境地。老大，杀死一个顾瑾有什么不好，她把你害成这样，为什么你还要护着她！”
顾瑾没有回话，只是沉着脸看她。
手下已经赶来，将秦汉文团团围了起来，一道人墙将他与顾瑾隔开。
“景天……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苏擎，快，快叫救护车，快点。”
顾瑾低泣的声音传来，苏擎迅疾地上前把华景天抬上去，而对方却还是死死地拽着顾瑾冰凉的手，轻轻地用袖子为她擦去泪痕，哪怕脸上血色尽褪，却还是强忍着，迎着顾瑾笑的十分欢乐。
“我没事，真的没事，我也是警察，身手还是好的，小瑾，你别担心，我避开了，避开了要害处，不，不会有事的。”
话到最后，却已是万般艰难，伸出去的手也越发颤抖，气息微弱之处，发颤的手终是没能撑住，颤颤地，软软地垂了下来。
而整个人，终是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