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得让人想要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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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床上，周围湿漉漉的，头发也湿了，发出一股股恶臭味。
视线的另一侧处，华景天正安静地趴着，呼吸不甚均匀，似乎睡的并不安稳。
顾瑾本不想惊动他，可是他握住自己手的手实在太紧了，以至于才刚稍微一动，华景天就已经醒了。
“你醒啦。”男人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脸疲态却有强装着清醒，“我去把方医生找来。”
顾瑾拉住他，有些许为难，“能不能等一会儿。”
“嗯？”
“我现在全身发臭，至少让我先换一下衣服。”
华景天先是一愣，而后笑了，“昨天已经不知道帮你换过多少次了，你第一次脱离药物本就艰难，所以昨天即便是昏过去了都特别不安稳，全身都在冒汗。”
顾瑾傻了，有些恼了，“你帮我换的？”
“啊？啊，不是不是……”华景天急急解释，“原来是王可，后来是方医生，我哪敢啊。”
想都不敢想。
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见顾瑾稍稍安心下来，又说道：“衣服你也就别换了，方医生都了解。而且你现在身子不稳，还没到达安全期，最后乖乖躺着让医生给你做主，其他的就不要想了。”
顾瑾也知道这是唯一的方法，想了想便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