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彼此为对方这样做过很多次，似乎太过频繁了，所以这样的动作一点都不陌生，也不曾觉得尴尬。
“早点跟我上车又怎么这么折腾。”
男人一边为顾瑾擦着头发一边数落她，跟个老妈子似得。
顾瑾横了他一眼，“我就爱折腾，你有本事就不要回来啊。”
苏黎生：“……”
沉默了。
再没有说话。
等勉强把顾瑾收拾干了，他这才坐好，双手握着方向盘，目光沉沉地望着被越来越大的雨遮住的远方，良久，方说道：“我只想试试你是否还会继续追我。”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似乎透着万般纠结的压抑。
顾瑾把头偏开，闷声回道：“苏黎生，你该知道，我再也不是五年前那个爱你如命的顾瑾。人总该学着长大些，老是那么幼稚，我也会瞧不起我自己。难道这五年的被你们玩弄还不够吗？”
苏黎生用沉默回答了她。他只是暗暗加大了车速，似乎想趁着这样的速度来缓解宣泄此刻心中的不忿。
两人再也没有说话，车子一路往前跑，一路穿过了市中心，穿过了郊区。等顾瑾回神时，他们已身在更加偏远的地方。
“……”
男人把车子停好，待服务员走向他们这里时，他说：“下车吧。这里是非常私密安全的温泉中心，你今天淋了雨，好好泡一泡，把湿气泡走。”
见顾瑾迟疑不肯下车，男人打量了下她，哂笑，“我做事从来不会迂回，你觉得我要真想吃你，还会等到现在？”
酷酷的丢下这句话后他倒先行下车了，而后站在外头冷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