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又点燃了一根雪茄烟,吞云吐雾地看着眼前这位在所有人都以为已经死了的文氏少总裁,红唇微启,颇有些怪异。
“黑白两道都在传,被‘夜’杀死的文氏少总裁与警方调查文氏洗钱案有关,可谁又能想到‘神通广大的夜’竟然没把你杀死。文念琛,该说你命大还是说你聪明把所有人都骗的好苦呢?”
唇侧漾起一抹非自然的笑,文念琛也点燃了一根烟,轻轻地抽着,吹着烟云,半晌,他回望苏静,“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苏静先是一愣,而后放声狂笑,“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说文念琛,你和顾瑾可是真像,她也是口口声声说她的事情与我无关,而你今天又这么说。习惯这东西真的是潜移默化,只是不知道是你影响了她,还是她影响了你?”
“谁影响谁重要吗?”文念琛不解,脑海里闪过顾瑾疲倦的小脸,丝丝心疼荡入骨髓,眼神也开始变得犀利起来,“丑话说在前头,你和苏黎生的那些夺权戏码我不想理会,也希望你能记住,你动谁都可以,绝对不能动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苏静挑眉,瞄了眼角落里出现的那个人,她又问道:“小瑾是你的女人,那一直为你做牛做马的于曼呢?她是你的女人吗?如果昨天我动的是她,你可会就此暴露自己?”
苏静的问话换来的是文念琛长久的沉默。
男人背转过身去,信步抬脚朝前离去的反应已是最好的默认。
待男人走到长廊尽头,苏静才把烟掐灭,回身又看了眼角落里的于曼,悠悠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动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走狗。”说完又丢了一张名片在地上,“如果你想通不想再为这个不会珍视你的男人做事,你可要来找我。至少,我不会把你当走狗。”
说完这句话之后,苏静便领着自己的保镖走了,却是留下于曼独自一人站在角落里,视线望着那张名片而神伤,思考。
苏静要去的,自然是去见她的爹地。
那个将天鹰帮一手带入辉煌,又在事业鼎盛时期背叛她母亲的男人。
前两天因为顾瑾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媒体都在竞相报道顾瑾被暗算的新闻。虽然已花钱摆平了警方,却也着实闹了不小的笑话,也惹得老头子气的不想见她。
这件事因为苏黎生异常冷漠的态度而使得苏静成了最幼稚的那个人,她始料不及。
“爹地。”来到苏黎生安排的酒店,苏静刚进门就立马装乖向自家的老头子求饶,得来的自然是一句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