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空调的原因还是苏黎生冷漠气场的原因，这个办公室里头的气温很冷。顾瑾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却没有退缩。
男人用头顶迎接她，入眼所及之处，是男人大力刷刷地签着一摞文件。顾瑾又站了将近十分钟之久，埋首认真工作的人这才抬起头，赏赐了她高贵的一眼。
“什么事？”
阴阳怪气。
顾瑾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尝试着往前走几步。
“想和你谈谈丑闻这件事。”
苏黎生签字的手一顿，而后拽拽的继续唰唰唰写字，声音震天动地，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
顾瑾扯扯嘴角，在她心里骂了好几声神经病之后才继续说道：“我已经让工作室起草了声明发出去了，想必你也看到了。”
“嗯。”男人用鼻音回答她。
顾瑾翻了个白眼。
废话，要是没看到，他这会儿能让她进办公室么，早派人把她打死了。
“说吧。”
轻飘飘的两个字打过来，顾瑾一个没回神，差点没反应过来，“什么？”
迎接她的，是苏黎生奇臭无比的冷芒，“条件！”
话音落，顾瑾带笑的眼神也收敛了。
对于苏黎生，她最不需要动脑筋，也不需要耍心思，因为无论她动什么心思都逃不了他的法眼。她和苏黎生之间这种不正当非官方的地下畸恋终有一天会画上句号，若在结束那一天问顾瑾对苏黎生印象最深的是什么。顾瑾想，那一定是和他说话不需要绕弯弯。
“要求很简单，让我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