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去了趟县里。”赵阳笑道。
“你去县里?去县里找人?”张袖儿问。
“算了,这事儿不能都告诉你,告诉你了该演不像了,反正明天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自然有好戏看。”赵阳嘿嘿笑道。
“那你不告诉我,要是让我演砸了该怎么办……”
“放心吧,砸不了,人家是专业的……”说完,赵阳连忙闭上了嘴,这内情已经透露的太多了,要是再多说,明天张袖儿真可能演不像了。
“赵阳。”张袖儿搂着赵阳,低声呢喃着赵阳的名字。
“嗯?”
“要不,你今天别走了……”此时,张袖儿声音已经细弱蚊呐。
“嗯,那我明天早晨再走。”赵阳立刻说道。
“啊,这样真的可以吗,要是被你爹发现了,就糟糕了。”
分明是张袖儿要求赵阳别走的,可是当赵阳答应下来的时候,张袖儿反而觉得有些不妥了。
“没事,我就说在山里练功睡着了。”赵阳的手不老实地在张袖儿身上游走着。
“嗯!”张袖儿像只小白兔似得把头埋在赵阳怀里,感觉幸福满足极了。
第二天一早,诊所里来了个外地病人。
这病人很年轻,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愁眉苦脸地跟见到的几乎所有人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
然而那些人听到了他的叙说,无一例外都被唤起了同情心,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