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理查德突然觉得查尔斯的表情有些奇怪。
先是震惊，然后是狂喜无比，再之后是对自己深深的同情。
理查德近乎于在瞬间反应了过来，快速转身的同时竟然直接跪了下去，于是他跪在了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背后的波兰大公的面前。
波兰大公笑了起来。
“理查德，你还真的是很聪明啊，怪不得皇室会派你来协助查尔斯夺取圣牙。你看，现在查尔斯只剩下了一个脑袋，还被人用特殊的药水腌制着无法自愈，而你却能够自由活动，还探听到了那么多有用的消息。”
波兰大公越是这样说，理查德就越恐惧，脑门上的冷汗直流，像是被人把一瓶矿泉水浇在了头上。
“我有罪，查尔斯伯爵脑袋旁边的药水不是人做的，是我做的。我不该因为自己想要活下去选择臣服于人类，我不该在有一定程度自由的情况下逃跑，我不该在背后非议你，我……我该死。”
理查德认错认的干净利落，让波兰大公的脸上出现了戏谑的表情。
一直沉默的查尔斯伯爵终于出声，语气之中满是恨意。
“波兰大公，把他留给我。”
“留给你这个废物干什么？”
波兰大公转过头表情冷漠的看着查尔斯伯爵，然后在查尔斯伯爵惊恐的眼神之中挥了挥手。
装着查尔斯脑袋的玻璃器皿在瞬间化为飞灰，就像是瞬间被超高温穿透而过。
跪在地上的理查德身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他知道他必死无疑，但他是真的不想死。
“理查德。”
波兰大公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理查德，语气温和的说道：“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你应该有我想要知道的消息。”
理查德竹筒倒豆子一样赶忙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