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头了。
她在铺板上颤抖。
她本就出身于海边渔民之家,自小在码头上长大,听说过市舶司的兵丁们玩起女人来特别手狠,再加上这位实在太丑,一时便不乐意,想要糊弄过去。
可糊弄着,看那人狰狞面目,又怕起来,觉得真不能给了他,她怕。
然而此刻,她又开始后悔,早知道就在那楼上眼一闭牙一咬,也就过去了,现在把人激怒了,这回肯定会往死里弄她了
她抖着抖着,眼看那人冷笑着逼过来,一边走一边撕开外头的官衣,露出里头满是黑梭梭长毛的胸口,猛地抓起铺板上的垫子薄被,劈头盖脸就对着巡查官一阵猛砸。
那些软绵绵的东西能有什么杀伤力,巡查官好歹是个练家子,一手便拨开了,眼神却更凶狠了。
铺板下的铁慈,“”
不好了,棺材板要压不住了。
隔着一层铺板,声音听得更清晰,砰地一声响,是那巡查官膝盖跪到了她的头顶上。
沉闷的一声响,是那女子的后背撞到了板壁上。
嗤啦一声,是衣裳被撕裂了。
又是砰的一声,是女子生生被压掼了下来,就躺在她头顶,头朝外,一双脚还在不断地乱蹬。
两个人就在她头顶翻滚。
要命的是铁慈不仅能听,还能看清楚。
她在黑暗中睁着双眼,因为调动真气防备,自然进入了透视状态,她的眼底,现在是两个骷髅在妖精打架。
忽然又是嗤地一声,那男人留着指甲的手指,狠狠插入了女子的手臂。
女子一声惨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