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小:“有。”
云亦可抬眼看天道:“樰槡姐说什么了吗?”
“她说在替梅姨挡了一刀后就失去了知觉,什么也不记得了。”
“真的?”云亦可并不相信。
“真的,浮金在边上,确实没撒谎。”
云亦可没有说话,浮金专精于精神方面,这方面她还是信得过的。不过就是因为知道樰槡真的什么也不记得,她才更加憋屈。
“那位拓拔大叔呢?”
云亦可指的是种梅翁,孟小小也自然知道,说:“之前和梅姨见过就一直没出现过了。”
“那拓拔小蛮呢?”
“在后院等着,要不是等三国会议的消息,她早就杀到南诏去了。”
云亦可叹了口气道:“可惜,这次会议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孟小小面无表情道:“你怎么知道?这会议好像才刚开始不久,难道你去啦?”
云亦可摸摸鼻子:“山人自有妙计。”
孟小小也不管她故作高深,等会一些消息传出来,她自然就知道了。
云亦可道:“我打算去启轩转转,你呢?”
孟小小无所谓道:“和你一起吧,反正在哪不是个去处呢。”
晚风吹过,淡紫色的窗纱扬起,一个苍白的青年坐在轮椅上,从窗里看向外面的将谢雪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