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看见他的踪迹,也没有知道他的模样、身份。更别说找到人了。”
“那‘偷绝’的称号怎么来的?人们怎么知道他没有超过三十岁。”
“是由凌顶阁的直接授予的。”
“凌顶阁,他们怎么确定的?”
“不知道。”孟小小语气有些忌惮,“不止偷绝,还有杀绝也是直接授予的称号,不过那是三百年前的事了。”
杀绝血彼岸,三百年前就有了杀绝的称号,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活跃于现在,云亦可也是知道的。
有人说她修炼上古邪法,每半月杀人就是为了补充寿命,所以一直活到现在。
还有人说她信奉了邪神。每半个月的杀人就是给邪神的献祭。
种种传闻,多不胜举。但凡是她出手,都会留下一片生长在血水上红色的彼岸花,所以才有了血彼岸的代号。
云亦可接着道:“灭门和偷绝风格不搭,我觉得那位仁兄被泼上了好大一盆脏水。”
“也不差那盆。”孟小小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偷绝在给娄家递寻宝帖之前还给北辰氏皇室递了一份。号称要偷走山献最宝贵的明珠,第二天早上,山献的唯一的帝女兼圣女就不见了。山献皇室正满世界找人。”
云亦可微妙的笑笑,她今早还看见了山献的士兵了。
“所以我们找不到那位偷绝了?”
“找得到他就不会逍遥到现在了。我来这就是听说有他的踪迹,过来抓人的,他在临渊都不知道偷了多少家了。”
“不亏是大理寺少卿。”云亦可为他的敬业精神点赞。
二人又聊了会儿,杏林就到了。
孟小小眯眯眼,看着轩敞的店面上面挂的简陋的招牌,意味深长道:
“蓬莱客,务农妪。梅花山上种梅翁,杏林云游仙。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