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林动就要举剑刺向一个劝解的同门,一股股肉眼可见的气流顷刻间犹如绳索一般,束缚住了林动的手脚。
“年轻人,有何种不快,何必暗自神伤?不妨说出来。”
林动挣扎着,但那些宛若盘蛇的风流交织着,在他剧烈挣扎时松开,在他力道发出后,又迅速勒紧。
“老头,不关你.........”
林动话音未落便清醒了,脖子间的刺痛感和一股微辣,让他愣住了。
“你若再闹腾,休怪老夫不客气。”
四周围的修道者们都惊愕的看着抵在林动脖子处的两道交织的气旋,尖端的地方仿若刀尖,林动的脖子已经破了。
几个林元富的弟子急忙过来赔不是,风悠扬一甩衣袖,瞬间微风拂过众人,他转身坐下,林动的几个师弟急忙去扶住怅然若失的林动。
宴会又继续开始了,风悠扬举着酒杯,看着被人扶走的林动,他自然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莞尔一笑后心想。
这小子说的应该不会有人信,而且他也说不出来。
风悠扬一整晚打听了很多关于陆择羽的事,他更加确信陆择羽的情况不会暴露。
篱笆园内
陆择羽正在酣睡。
“快点出来救我。”
声音来自正房房梁上倒吊着的蛤蟆精,它后腿被一根稻草捆住,无法动弹,这是陆择羽从千羽袋上抽下来的一截草。
中间的四方桌上,摆着一枚黑色的石头,这正是朱奇花了五十年炼制出来的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