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矜愣了一下,“我什么也没说啊,我就说我不想接受你的馈赠啊。”
靳屿扶额,“为什么呢?”
韩行矜怎么说,说自己就是来气,凭什么他坐着齐柏林声色犬马,而自己却要试试报备。
还是说,有个女孩比较喜欢引申,知道有人请客了又要酸言酸语,自己懒得解释。
“没什么,本来就是我请朋友们吃饭,你买单不合适。”
“行吧,韩姨和你说了没?”靳屿说起其他的。
“什么?妈妈和我说了她们周末要过来。”
靳屿点头,以为韩美谊把前因后果都和她说了,拿自己就不多嘴了。
两人相对无语,韩行矜在拨弄研究旁边的面板,突然就把车载收音机打开了,正值晚间新闻播报时段,韩行矜索性停下手,
“近日,某科学研究所所属研究单元近百名研究员集体离职引起了社会各界关注,国科院今日通报,国科院已研究决定成立专项工作组,工作组已抵达当地展开工作。该工作组”
韩行矜扭头看靳屿,新闻提到的那个日期就是录制当天,那天靳屿八点多就给自己打了电话,等问他什么事的时候,他又说没事。
韩行矜还是没忍住,“你那天找我”说着指了指控制面板的方向,言外之意,是因为这个事?
靳屿不可置否,韩行矜了然。
“现在呢?”
“压着没批,还在调查。”
韩行矜想到了玄学,这么大范围地离职,其实和玄学关系应该不大,不过也不排除。
“需要帮忙吗?”
靳屿摇头,“暂时不用,让工作组来吧。”
韩行矜没了听新闻的心情,车里空调温度有点低,韩行矜裹了裹薄外套,靠进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