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韩行矜迷迷糊糊走出房间的时候,王阿姨还调侃她。
“是不是考试之前的闹铃忘记关了?不用早起学习就多睡会。”
韩行矜愣愣地点头。
王阿姨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吧台慢慢喝水的韩行矜,“呀,怎么脸色那么差,昨晚熬夜了?着凉了?有没有不舒服?”
韩行矜摇头,“没有不舒服,可能是熬夜了,困。”
王阿姨又探了探韩行矜的额头,“脸色太差了,我得给你好好补补。”说完还自言自语盘算着给韩行矜炖什么汤。
既然没加成早班,那就只能加中班了。
韩行矜从电视台回来就开了一堆单子给王阿姨,从酒店的甜品到城北的小吃,还有酸奶啦水果啦。
让王阿姨吃完饭就去买。
从来不提什么要求的人突然提了要求,王阿姨第一反应就是,她终于有事做了,吃了饭就和司机出门了。
韩行矜躲在门后,听到电梯达到,王阿姨上了电梯,韩行矜赶紧把工具摆出来。
洗手、焚香、调砂、执笔看起来依然行云流水,只有韩行矜知道笔如千斤。
全部黄纸用完,朱砂也差不多告罄了,韩行矜顾不得脑门上豆大的汗珠,赶紧把东西收拾好,别让王阿姨回来看出端倪。
看着一小叠新鲜出炉的符,韩行矜觉得她也算仁至义尽了,看在靳屿守了自己两夜的份上。
还有点时间,韩行矜给靳屿助理发了消息就闷头睡午觉了。
起床就去基地训练了,完全没有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