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瑞海充满怨恨的扫了马小灵一眼，然后狼狈的离去。
跟出来的李然忍不住道：“你不怕他以后报复你？”
马小灵毫不在乎：“很多人都想报复我，但从来没有人成功。而且我已经废掉他的修为，不足为虑。”
李然见她这么自信，也不好再说什么。
马小灵回过头打量李然：“刚才我看见你和那只僵尸打得有来有回，你也是修道者？”
“啊，嗯，差不多吧。”李然支支吾吾。
“你是哪个门派的？”
见李然不说话，马小灵灵动的双眼微微一眯：“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女孩子，身上妖气很重啊。该不会是她教你修行的吧？难怪上次我要进你家查看，你会拒绝我。”
李然连忙解释道：“大师别误会，她是好妖精，绝对没害过人。”
“害没害过人，你说了可不算，等我回去查过才知道。”
“怎么查？”李然愕然，感觉跟警察抓犯人似的。
“犯过事的妖精，只要被道门联盟的成员发现，都会将作案者的本体及特征上传到网络数据库，我只要回去用电脑一查就知道。”
李然听后不禁感叹，现代化果然是不可阻挡的时代潮流啊，就连捉妖这门古老的技艺也有数据库了。
马小灵转身进屋，审视着琉璃。
“妖精，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本体是什么？”
琉璃对这种审问式的提问有些不爽，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李然过来劝道：“看在她帮了咱们一把的份上，配合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