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鞑子骑兵依仗过人的马术,控制着战马避开各种障碍,沿着渔村那狭小的道路,不断汇聚到栈桥前方的空旷地带,张盘脸上露出了微笑。
“点火。”
张盘奋力射出一箭后大声发令。
随着张盘的命令,传令的唢呐声尖锐的响了起来。
一息、两息……
怎么回事,炸药包怎么还不炸?
看鞑子顶着火枪和羽箭的攻击,快速的冲近即将踏上栈桥。
张盘嘴角的笑容凝固了。
呦呼。
在令人血脉偾张的呼叫声中,铁木赤提马越过倒下的同伴,第一个冲上了木制栈桥。
还有7、8步他就能冲上那艘大船了。这7、8步的距离,对疾驰的战马来说最多只需两三息的功夫。
铁木赤相信,以他的骑术,就算大船现在与岸边拉开的距离再大些,他也能跳到船上。只要能上船,他铁木赤一人能杀光那些明猪。
这就是铁木赤作为一个白牙剌兵的自信。
头功是我的了。
手中握紧了刀,铁木赤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
看着鞑子越冲越近,很奇怪,朱由检并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
自看到鞑子骑兵以来,朱由检除了感慨骑兵的冲击力外,心中现在更多的是有着几分恼火。
明明他定下的是三段击,可少年队硬是给他打成了不整齐的齐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