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婉转,配上那嘶哑的嗓音,更似隐忍的娇喘。
凤归麟听得身体一紧,浓浓的情欲从心底升起。
看着那原本高贵冷艳、目空一切的女子,宛若被折了傲骨,乖顺无比、可怜巴巴的瘫在榻上,他心里就涌起一种变态的成就感。
这天底下,恐怕只有他,才能让她摇尾乞怜!
他梗住脖子,拼命的压抑着身体狂烈的躁动,维持着一副摄政王本该有的深沉,从旁边梨花木的小柜子里,取出几盒清香宜人的膏药,用指尖剜了朝凤瑾的伤口处抹去。
瓷白的肌肤上,尽是被粗糙的岩石磨伤的痕迹,斑驳、狰狞,却又带着备受凌虐的凄美。
半透明的膏体一抹上去,手下的人就疼痛的轻颤,艳红的伤痕在药膏的滋润下变得更加艳丽,衬得瓷白肌肤也更加白皙诱人。
凤归麟的喉头不受控制的滚动,抹着伤痕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发了狠。
“小东西,你还真会勾引人!”
酸爽的痛楚让凤瑾的整张脸都揪在一起,却没有发出更多的痛呼。
她虽然暂时受处境所控,决定对凤归麟百依百顺,但并不表明她心甘情愿的让步。
与凤归麟的对弈,从来都没有停止。
她攥紧了身下艳丽华贵的床单,将紊乱的、即将汇成低喘的呼吸憋住,心里早对凤归麟大骂不止。
如果她的真气完好,她势必要让凤归麟体会体会,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察觉她故意隐忍,凤归麟眸光渐沉,眯了眯眼,难辨喜怒的盯着将喘息压在喉间的的凤瑾。
右手搽抹着膏药缓慢移动,逐渐发力,空余的左手则探向怀里,从中勾出了一只精巧的银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