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他咬着牙直奔炼器室而去。
没多久,炼器室就传来了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那声音在夜晚特别响亮。
那一锤又一锤的砸在烧红的黑铁矿上,每一次都能带走一大波废渣来发泄着他的怒火。
顾临渊一口气砸到了深夜,砸的汗流浃背,可某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出来看一眼。
他就更生气了。
“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他缺什么本少君不能给她?非要收外面那些野男人的东西”
“就这么个破阵法也值得她高兴成那样?”
“还有那件破法衣”
“阵法也就罢了,这外人送的衣袍那是随便乱穿的吗?”
其实顾临渊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生气,这种感觉特别的陌生。
仿佛,仿佛是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了一般。
而更郁闷的是,自家那个傻白甜竟还乐在其中,这让他很不爽。
不就是阵法,法衣这些东西吗?
本少君有的是
想到这儿,顾临渊直接把铁锤一扔,拿出了传音符。
“去,将这东洲最好的,不,不仅最好的,还要最漂亮的法衣给本少君都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