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岐无奈的看了眼锦芸。
她当然知道他能听见,不过听见了又如何?
这样一个人,是绝不可能因这么一句话回头找她算账。
更何况她是故意让他听见,他之前的行为言语哪怕只是性格使然,也的确让她感到不虞。
没过多久,第二场擂比开始。
被陈真叮嘱过让她小心的男修,也就是徐覃晖,他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个头矮小,下巴处有一块拇指大小的胎记,胎记上长了几根毛,他轻扯着那几根毛,仿佛在缕胡须般,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猥琐的气质。
看到姜岐,浑浊的小眼睛里划过惊艳之色,滴溜溜转着眼珠。
随即露出一口黄牙,朝姜岐拱手:“在下徐覃晖,敢问道友名讳。”
话音刚落,姜岐便已冲向他。
徐覃晖不慌不忙,甚至舔了舔嘴唇:“道友这般心急可不好,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这块热豆腐,道友须得慢慢品尝……”
台上姜岐并不将徐覃晖的话放在心上,她只当对方说这些话是在扰乱她,只是动作越发凌厉。
台下的人尤其是圆圆气的直跳脚:“呸!还热豆腐,豆腐渣还差不多!恶心死了!”
“别侮辱了豆腐渣。”锦芸神情冰冷,随即朝身后的人吩咐:“我不想在明日看到他。”
领头的修士立马会意:“大小姐放心,必让他看不到明日金乌。”
锦芸神色微缓,担忧的看着台上。
徐覃晖恶心归恶心,却是个有实力的,相比起上一场陈真的点到即止,徐覃晖的出手招招致命,且身法诡谲,捉摸不透。
速度堪比当初霄云城的寒渊之魔。
姜岐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道友,这么下去你可是输定了啊,这么漂亮的美人输了,实在是叫人于心不忍呐!”
看着姜岐越来越凝重冰冷的脸色,徐覃晖心中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