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岐往前走了一步。
“你不就是想拿到内族弟子的名额吗？你让开，待我们办完事，自会让你成为内族弟子。”
褚绪怀一怔。
前辈的意思是……
“你知道褚轻砚在哪里？”
“我知道，只要我们找到褚黎，我就告诉你。”
褚阳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架势，依旧挡着路，冷笑道：“想拖延时间？不可能！除非我看到褚轻砚，否则绝不——”
话音未落，空中划过一道极细的亮光，褚阳轰然倒地，再无声息。
姜岐迅速看向某处，人影一闪而过。
哪怕没看到人，她也能够猜到此人的身份。
褚轻砚。
“前辈，我先去圣地看看。”褚阳的死没有引起他半点在意，他甚至不在意是谁杀了褚阳。
“嗯，你先去吧。”
她如今行动不便，跟着反倒是拖累，更何况还有其他的事。
褚绪怀一走，姜岐朝刚才看到人影闪过的拐角走去。
拐角处已经没有人了。
姜岐没有返回，依旧站在那儿，却没有说话。
她能感受到除她之外还有个更加隐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