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陆澄心有所感,向婷婷道,
“努力跟顾小姐学戏,演好这次扶乩者
你的学习扮演技艺或许就能接近扮演了。一人千面是演,只把一个角色真正演活,又何尝不是演呢?”
婷婷知道,这是自己实习调查员第一场重要的考试,不是为了自己个人的私利而考试,是为了拯救同伴生命她终于挑上亲手拯救异常事件受害者的担子了。
“易安姐姐,我全听你的,尽我的全力从小起我就在学芭蕾和声乐。”
婷婷向易安道。
易安道,
“婷婷,不要压力太大,不要操之过急。
现在雪姐有了镇魂符,我们不会把她弄丢的。
到你真正把戏学会了再开始仪式。你的心思要全放在戏上,别有其他的杂念。我教戏很严格,也不会让你有空想别的。”
婷婷隐约觉得,易安姐姐的指导风格会和一贯放养的老板截然相反。不知道怎么,她联想到了女子中学里一板一眼,教鞭从不离手的严厉女教师。
易安转向陆澄道,
“陆先生,我能带婷婷去太岁殿排练吗?”
相对于表演的戏台,寸土寸金的咖啡馆空间仍然嫌只有去有街区那么大的“太岁殿”基址教戏,而且保密。
在上一次“蛸眷事件”决战沙娜时,重伤的雪姐呼叫易安来凌波咖啡馆帮忙,易安已经知道这里连通着第二层虚境。
当时的雪姐就这么认为,易安是可以信任的。
而这么久相处下来,陆澄也这么觉得什么事交给易安,总能安心。
“嗯,易安,我把猛虎卣也放在那里。这是克雷格找我麻烦的真正原因。”
陆澄向她坦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