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雪白的衣衫，无风自动，墨黑长发，也飞舞空中……
“你——”楼千雪疑惑看向他。
却见他漆黑无情，寒若幽潭的眼眸，瞬间变为金色。
“这！”楼千雪恍然大悟：“对！天武之眼！我竟然忘了，天武之眼，可以看透一切真实！”
不过，她的天武之眼是银色。
澹台渊是金色，显然要比她厉害的多！
楼千雪运起天武之眼，美眸瞬间化为银白，看向身前暗红结界。
在天武之眼的过滤之下，暗红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团黑雾。
“那些黑雾是……”
楼千雪眉间识海涌动，精神力缓缓靠近，却不敢再攻击……
很快……
“那是……精神力！竟然都是精神力！”
她面色微变：“不同人的精神力……怎么会有那么多精神力？不对！精神力，等同于魂力！那些，是灵魂！是亡者的灵魂！”
楼千雪说着，倒抽一口冷气：“这道结界，竟是用亡者灵魂设成？”
“不错，是亡者灵魂。”澹台渊金眸化成黑眸，俊美无铸的脸上，恢复成往日面无表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