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将仇报，这样的负面情绪该有多少……
然鹅，他什么都没收集到，只看到百变华山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而是目视小南。
小南的心狠狠跳了一下，她看到的竟然不是愤怒的质问，而是询问的目光。
泪水再次涌出。
你这笨蛋询问什么呢？询问这是不是我的意思？我的意思你肯定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呢。
长门也看到了小南的异样，只听小南平静的说：“佩恩。我对晓组织，对你，都负有深刻的义务，是我愿意随时献出生命的义务。但现在，我的义务已经出清了，这两个情报的价值对于组织远大于我的生命。”
“小南，你——”
“我并不是要脱离或者背叛组织，而是，我欠他的实在太多太多了，我只能用生命偿还。”
小南越说话越轻松，“真的让我活着去偿还，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回报他。他对我的帮助同样是无价的，恐怕我的一生都要用来还债了。”
“不是这样，小南，你不必如此——”
“不，恩将仇报的事情我已经对他做过一次。在泷忍村他击败我后反而救了我，不然那时我早就死了，但后面我仍然和他对战。这样的事情有违我的忍道，我做一次已经够了。”
山椒鱼半藏沉默。
列音同样沉默。
只听小南飘然说道：“你杀死他后可以把我和他葬在一起。在这个阴冷的世界中，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奢求，是他让我感觉温暖。”
但正在半藏和小南相顾无语之时，百变华山发出他强而有力的声音：“喂喂，为什么你认定我会败？就这五个圈圈眼？不过土鸡瓦狗尔！我起爆忍者有何惧哉？”
“华山君，和我死在一起吧，我早就拥有死亡的觉悟，相信你也一样。”小南擦干泪水破涕为笑，“你不了解佩恩的强大，他是无敌的，你就算再强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列音呵呵冷笑：“本大爷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可没有什么死亡的觉悟。但这些圈圈眼惹了本大爷，就让我看看他们有什么能耐好了！”
小南苦笑，按理说如果百变华山真能跑掉，她作为长门的左右手和晓组织的天使还必须追杀百变华山呢，不过以她现在这个废物的状态，倒是免了这一层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