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般度之子的这几句话,全体俱卢族人都和颜悦色地走到般度诸子的身旁。
“祝你们旅途处处始终有众生赐福!祝你们一路之上无灾无殃!般度的儿子们啊!”
他们这样祝福般度的儿子们一路平安,为了一路平安,般度的儿子们做了各种法事,然后动身前往多象城。
“燃灯,我们走吧。”
贡蒂看向城门的一角,依偎在侄女杜莎罗怀中的幼子燃灯,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个侄女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对自己的幼子恋恋不舍。
燃灯听到贡蒂的话,举手拍了拍杜莎罗的后背,然后在杜莎罗的左右两手手心之中各写了一个字,便洒然一笑,随着自己的母亲兄长一起离去了。
看着燃灯他们远去的背影,目光迷离,等到背影看不见了,才缓缓看向自己的手心。燃灯所写的两个字,丝毫没有留下痕迹,但是她却很清楚,燃灯写的是哪两个字。
“忍和藏吗?”
杜莎罗心中暗自思忖,不断揣测燃灯写下这两个字的深意,越想越入神。
“回去了,杜莎罗。”
直到她用纱巾蒙面二十多年的母亲开口叫她之时,杜莎罗才回过神来,跑到自己母亲旁边,扶着她回到宫殿之中。
扶着自己的母亲,杜莎罗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母亲的一生,心中一阵叹息。为了与丈夫同甘共苦,发誓蒙面,却得不到丈夫的理解;教导儿子们心向正法,不要为了一个王位行邪道,却得不到儿子的理解;让哥哥不要过多插手象城的事情,回到自己的国度善待子民,却得不到哥哥的理解。
在母亲身边,杜莎罗只能感受到一种由心而生的痛苦凄凉。要是她一旦出嫁,母亲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出嫁,想到出嫁,杜莎罗心中便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对着大天与世尊立誓,永远不嫁人,一直陪在母亲旁边。
高天之上,正法明与文殊师利相对而立,正法明淡淡笑道:“看来我要花点心思教导这小姑娘了,不能让老师布下的棋子泯灭掉。”
文殊师利同样一笑:“正法明尊者,我听老师说,异域有位名叫波旬的神灵,最喜欢打赌,我们不如也打个赌吧?”
“什么赌约?”
“你来教导这位象城的杜莎罗公主,我去培养雅度族的妙贤公主,最后看看,她们谁的成就更大。”
正法明莞尔一笑:“好啊,只是那位妙贤公主,一直在奎师那旁边,却是不好教导了。”
文殊师利同样笑了笑:“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