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吉翔也下定了决心,趁着这次这个事件,必须要干一票大的,让村里人看看他吕吉翔不是泥捏的,不是落水的凤凰!
他算计了一下自己还有多少可以利用的资金,然后给还能联系上的弟兄们打电话,让他出钱给找一部分人,到村里来给办点事。
第二天上午,一大群黄毛、光头一类的人气势汹汹冲到了熊文华家门口,他们是吕吉翔找来报复熊文华的。
想不到熊文华家大门上锁,没有人在家。
其实是昨晚吕吉翔打电话的时候,被他老婆听了去,一早就透露给了熊文华,让他躲了。
一群青年如狼似虎闯到熊文华父母家里,翻个底儿朝天也没找着熊文华,熊文华其实没想到这群人找不到自己还会找到自己父母家里,但是他既然和老婆躲出去,肯定不会躲到老父家里。
那群人一肚子火来的,没找到人手痒痒又没金刚砂的砂纸给拉拉,这也是逼得没办法只好先拿老汉子练练手。
老汉子又干又瘦,虽然看起来还算精神,但很明显脑力是不行了。这么一大群青年气势汹汹地上门吆五喝六叫熊文华出来,但凡颅腔里长着麻雀那么大点儿的脑子,也能看得出这是怎么回事。
他倒好,居然没事人一样,热情地从竹椅子上站起来,一只手提溜着报纸一只手摸着头上稀稀疏疏几根两毫米长的白头发,天真地打招呼,“找文华啊,小鳖羔子也不知道又上哪去了,快来吧,上屋歇歇等等他。”
就像儿子最要好的同班同学来了一样亲切热情。
青年们的耐性走到半路上就消磨干净了,擦擦拳头最后问一句,“没在家,上哪去了?”
“小鳖羔子没说,我不知道哇。”
还敢说不知道,青年们的忍耐力已经超出了极限你也不知道吧。
青年们都很年青,但是打人的经验相当不青,“还说不知道——”突然出手一拳打在眼眶上,老汉子的头就像纸糊的一样往后飘忽了一下,脚底下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