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夫河因为自己的斧头被咬烂,想要冲过去跟潘达拼命,被大沐及时用法杖狠狠敲了一下头救了他一命。
“想想那只白猿,你还敢跟这头暴躁的大熊打架吗?”
大沐给的警告让河回想起了自己生命中那最无助的时刻,再也没了跟潘达打架的念头。
潘达边嚼着青铜斧走到大沐面前,伸出熊掌在大沐坐那匹马脸上摸了摸,不由得赞叹道:
“你这独角兽不错啊,真俊,想不到这世界还有独角兽这玩意。”
大沐修正道:“这种独角兽叫做马,大草原上的马,寒冬迁徙到南方时被我制服了。”
潘达一脸懵逼:“这叫做马?那没有角的马叫什么?”
大沐摇摇头:“没见过没角的马。”
这时,白骏马开口了:“你摸够了没?”
潘达的熊掌一收,使劲一嗅,才发现这是一匹马妖,不禁对大沐竖起一根中指:“你牛皮,马妖都被你制服了。”
大沐不在意潘达的怪言怪语,转而问道:“你淬体了吧,那白强可是你师父?”
听到白强潘达就来气:“我是他师父,别跟我提那白憨憨,跑去跟什么赤焰男爵打架,这下可好,都快把我热死了。”
接着潘达朝洛部族的人们看了看,惊呼道:“你们可以啊,骑兵都有了。”
又在骑着马的洛部族人身后看到了一个大熟人,有些幸灾乐祸地朝桥上的熊大个喊道:
“大个,快来看看,前那些把你抛弃的族人,现在都成了这绝情大巫祝的奴隶了。”
说完又对那大熟人喊道:“哟,这不是雪好盖吗?你不说你们有仇必报绝不做奴隶的吗?怎么现在变成奴隶了,你倒是有点骨气啊,反抗啊。”
见雪好盖羞愧地低下头,潘达朝地上啐了一口:“呸,活该!”
桥上的熊大个也看到了雪好盖那些以前的族人,想到自己被抛弃的经历,竟然没生气,还为雪好盖他们感到悲伤。
于是他悲伤地坐在桥上把头埋进膝盖里。
大沐反被气得抓紧了法杖,却面无表情地对潘达道:
“飞鱼今年你们捕捉到了多少,我抓了几头牛来跟你换。”
“哦?”
潘达看到了那五头黄牛,还有两头水牛,心中不免有些激动,却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学着大沐面无表情道:
“先不说牛,先说说你这脸怎么回事,被谁打的?歪得那么厉害。”
大沐当时就想发飙要把这头让人厌恶的大熊烤了,但是他忍了,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抓法杖的手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被白强打歪脸这可是他一百多年来受到最大的耻辱。
潘达见大沐不回话,也不再激他,轻描淡写道:
“牛我有了,是更有力气的黑牛,你想要换的话,再加上十匹马,两匹公马八匹母马,我给你五箩筐飞鱼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