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一日。
煤山的一颗歪脖子树下,有一个绿袍剑客半倚在上面,提着一只酒葫芦。
张秀缓步上山,将手中的猴儿酒扔给他,道:“喝喝这个。”
这还是当初再华山揍令狐冲时,得到的观众心愿奖励,如今再送到他手里,也算是一圈儿轮回。
此时的令狐冲没有修炼了辟邪剑谱之后的小女儿态,竟有几分浪荡豪气倒是让张秀有些没想到。
“嘶好酒!”令狐冲一口气喝了半坛,看着身姿挺拔的张秀,令狐冲也下意识挺直了腰杆,只是毕竟有了几分阴柔,稍显不伦不类。
“没想到你能来。”
“我已经来了。”
“你本不该来。”
“来都来了。”
令狐冲一乐,道:“听闻你很厉害,但终究未曾真正见识过你的武功。”
“你要求死?”
令狐冲眼中几许悲凉,但却坚定无悔,道:“你若杀死我,便求死得死我若杀你,我便去守着华山。”
“也罢。”张秀轻叹一声,看着令狐冲严肃道:“我只出一刀,一刀之后,不论你生还是死,我都饶你一命。”
“呵。”令狐冲闻言稍稍一愣,道:“我一直以为你的刀是摆设,毕竟从未见过它出鞘。”
“出鞘两次。”张秀伸伸两根手指:“第一次斩得是风清扬,第二次斩东方不败。”
“唔果然厉害。”令狐冲似乎是肃然起敬,但下一句又说“可他们二人都活着,可见你的一刀并没有胜过他们二人。”
这话怎么说呢张秀想了想,掏出枪来,指着令狐冲,道:“要不我崩你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