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此何意?”
略有些狼狈的从宣平侯府走出,吕台再也压抑不住胸中困惑,满是羞愤的望向弟弟吕产。
“以金五百,谢先父之恩?”
“公主此乃欲于吾吕氏断绝情谊乎?”
义愤填膺的抱怨着,吕台眼角看见被奴仆搬出的那箱金饼,不由更加恼怒起来。
吕台堂堂周吕令武侯嫡长子,缺这五百金?
退一万步讲,哪怕真缺这五百金,吕台也不可能撇下颜面,上门去跟自己同辈,还已经嫁为人妇的刘乐去讨要!
很显然,对于兄长心中的想法,吕产也是心知肚明。
只苦笑一声,吕产便挥挥手,示意奴仆将那箱金饼搬上马车后自行回家,然后朝着不远处的自家府邸,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见此,吕台纵是心中恼怒,也不好再发作,只稍侧过头,眼角瞪了眼身后的宣平侯府,冷哼一声,便拂袖离去。
吕产见此也不好再滞留,只回过身,面带歉意的朝府门内,满脸疑惑之色的宣平侯张敖摇一拱手,便也告辞离去。
邀请吕台到自家客堂跪坐下来,吕产稍一措辞,便语调平淡的开口劝解起来。
“兄长无须恼怒。”
“长公主今嫁为人妇,已然不同往日凡公主之所为,皆或为外人道以宣平侯之为。”
“公主拒兄长同谋粮利,当乃为宣平侯所虑”
只此一语,吕台面上阴郁便散去大半,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