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馨安瞪眼道,
“一个月八十两银子,你们一走,我去哪儿找这样的租客,你们得赔我损失,我也就是看在亲戚的面上只收你们三个月的,若是那旁人不住上三年必是不能走的!”
程翼南闻言傻了眼,与妻子互看一眼,鼓起勇气结结巴巴道,
“表表妹你你不能这样呀你你这跟跟明抢有有何分明?”
武馨安闻言又瞪眼道,
“怎得没有分别,我现下可是只要银子,明抢的话你还要吃一顿老拳”
说罢收回手来,捏了捏手指关节,
“怎得你是要挨上一顿老拳再给二百四十两银子才走?”
程翼南一见那白生生的小拳头,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哭丧着脸道,
“我我也没那么多银子呀!”
武馨安笑道,
“表兄当真是客气了,您这也就是欺负我一个乡下丫头没见识,幸得我在京城还有几个朋友,打听到了表兄在国子监的事儿”
说罢咧嘴一笑,
“没想到表兄在京城国子监如此出名,那攒银子的本事真是令得表妹我都自叹不如,这么点儿银子怎会没有?”
说罢眯起了眼,
“怎得表兄是觉着,您的名头在南京城里不响亮,不如便让表妹到南京国子监同您宣扬宣扬?”
程翼南闻言脸上立时变了色,